红军侦察部长流浪西北,乞讨时被一地主识破:你应该是红军吧?
1937年3月,祁连山雪还没化,欧阳毅把最后一张毡毯撕成三份,给两位伤员裹脚,自己踩着麻绳缠住的草鞋,滑下冰沟。那一刻,他兜里只剩一根秃笔、九发子弹,外加一张被汗水泡皱的“党员证”——油纸糊的,字迹早晕成黑团。谁也没想到,这件几乎擦屁股的废纸,半年后竟成了他一
1937年3月,祁连山雪还没化,欧阳毅把最后一张毡毯撕成三份,给两位伤员裹脚,自己踩着麻绳缠住的草鞋,滑下冰沟。那一刻,他兜里只剩一根秃笔、九发子弹,外加一张被汗水泡皱的“党员证”——油纸糊的,字迹早晕成黑团。谁也没想到,这件几乎擦屁股的废纸,半年后竟成了他一
“1921年冬天,巴黎十三区一家咖啡馆的阁楼里,24岁的四川青年傅钟把党证塞进西装内袋,顺手在日记本上写了八个字——‘从此骨血,属于组织’。那一年,中国共产党才出生四个月,国内党员不足200人,而这位青年已经把火种带出了国门。”
刚转正的同事小李最近总问:“为啥我成了正式党员,却没拿到党员证?”不光是他,不少人都有这疑问——电视里偶尔能看到老党员拿党证的画面,身边有人说自己单位发过“党员证”,可自己转正后只收到一本党章,连个像样的证件都没有。